我是个并不特别的男人,长得不出众,不丑,却也绝对不帅;工作也一般,不算好,也还不坏,每月总有五六千块钱的薪水,还有一些不固定的外快收入,基本够我花销,所以工作多年,除了栖身之所,几乎没存下来钱。我喜欢朋友,前些年喜欢去纽卡,每月收入的一大半都丢到了那里。喜欢咖啡厅和茶楼是近两年的事,可能我真的老了,不再习惯太闹的环境。和妻子的爱情经过5年折腾,也只是一息尚存。工作很忙,又爱交朋友,所以经常回家很晚,而且是她玩她的,我玩我的,各不干涉,我们把这视作爱情的必须生活空间。
工作总与网络紧密联系,所以一到公司打开电脑我就会挂到QQ上。QQ里人很多,多数人根本就不认识,无事的时候我也会挑些名字看起来很“美女”的网友,与她们相互调笑几句,没什么意思,纯属无聊。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一般在和对方聊过几句以后便不再有兴趣———她们引不起我想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但去年10月的一天,我在网上遇到了一个改变我惯常方式的女人,她有一个很不快乐的名字:绝唱。其实这个女人刚开始说话时让我很烦,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便经常打击嘲笑她,但她并不介意,反而一副淡定若水的态度。日子长了,我便习惯了她的存在,哪天打开QQ看不见她,还会觉得有种淡淡的失落。从她的话语中我能感受到,她其实是一个纠缠在感情痛苦中的女人,很谨慎地守护着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世界,尽管在她的内心充满了冲出去的渴望,却不知道如何突围。我把手机号给了她,但从未接到过她的电话。她像个谜一样,勾引着我探求的欲望。
那天是周末,无聊的我们相互询问着对方未来两天的休闲安排,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约定见面。当时我与妻子在情感上已有很多隔阂,所以对于和她一起到南湖度周末的决定我几乎没有犹豫,也不想拒绝。
我们在解放碑的一家茶楼见面,因为工作原因,我让她等了两个小时。我凭直觉找到了她———一个气质特别的成熟女人,不是很漂亮,脸色苍白,眼角眉梢写满了憔悴与疲倦。原以为迟到会惹她生气,没想到她只是淡然地微笑。
一路上她几乎很少说话,但我能感觉到空气的压抑和她憔悴面容下所深蕴的苦痛,我不想刻意去揭开她,直觉告诉我她自己会主动告诉我的。
到达时已近黄昏,登记时,她对我只开一间房的举动有些惊讶,但很快便默认了。那是一间很有情调的小木屋,有独立的湖边阳台可以眺望湖光山色,这让我陶醉,我很快便因离开城市而舒畅起来。
她仍是说很少的话,吃很少的东西,偶尔对我笑笑,也让人觉得可怜兮兮。我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使这个女人如此深陷,她看似平静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晚饭后,我们坐在临湖的阳台上,碎碎地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受不了两个人无言相对的枯燥和沉闷,于是给她讲我的小学、中学、大学,我的工作,我的女朋友,以及我并不快乐的婚姻。我想,这至少让她紧绷的神经能在一种鲜活流动的空气中松弛。
月上柳梢,一池湖水,满眼银光,夜深,风起,身临这种情境,她终于掩面痛哭。与我猜测的差不多,她遭遇了爱情的欺骗。一个曾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说变就变了,而她已全心付出,毫无保留。她一下子垮了。在别人面前,她一向是那么自信与独立,所以,她封闭了所有的出口,将痛苦锁在心内,不向任何人提起。正在此时,她在网上遇见了我。
她说得很简单,然而语气中的绝望及对爱情的执着却令我震惊。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应该被呵护,而不应该被伤害的。
我们在阳台上坐到很晚,湖水温柔地拍打着阳台下的墙壁,她眼中的晶莹让我恍惚。有几次我很冲动地想拥她在怀里安慰,但我什么都没做。我知道,她是执着的,即便在最脆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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