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的江城,热浪滚滚。一大早,我挤上公汽,准备前往青山采访。车刚行至余家头,手机突然响了,车上声音很嘈杂,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只是哭,半天也不说话。凭着多年的职业敏感,我觉得这个女人一定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离约定的采访时间尚余半个小时,我提前下了车,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按照刚才那个号码回拨过去。这一次,那个女人终于开口了,然而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惊肉跳:“邓记者吗?没想到你会给我回电话,刚才我一只脚已经跨出大桥栏杆了……”
我竭力保持冷静,把声音放柔和,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个叫忆荷的女人“哇”地一声哭开了,“我真是太失败了,我有恐高症,一看见下面湍急的江水,我的腿都软了。我连寻死都没有足够的勇气,难怪我老公整天骂我没用。老公不要我了,孩子我也管教不好,我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电话里,忆荷越说越激动,她说她正在长江一桥上,已经站了三个多小时了。我的心里沉甸甸的,我明白,此刻,忆荷正站在生与死的边缘。如果我处理不妥当,也许她那一只脚就会再次迈出去。于是,我决定临时取消原定的采访,赶过去劝说忆荷。我对忆荷说,我想见见她,当面好好谈谈,这个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结,更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可忆荷哭着说,“没有用的,他说了,就算我死他也不会回来。”我灵机一动,决定适当地“刺激”一下她,“我就不明白,对于一个不在乎你死活的男人,你值得为他放弃美好的生命吗?如果你真死了,那不正如了他的意,而真正为你伤心的,是你的父母和孩子!对了,你的孩子多大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谈到孩子,忆荷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我有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今年已经17岁了,长得很漂亮。小的是个儿子,还不到12岁。只怪我没有本事,这些年,我跟着老公四处打工,女儿一直留在老家,也没有接受什么好的教育。年纪小小的就出去做事,还学人家谈恋爱,她谈的那个男朋友就是个混混。我劝她,她根本不听,还跟我吵。唉,她跟我一点也不亲,总说我们偏心弟弟。这个儿子我更没教育好,这几年家里经济条件稍稍好转了一点,我太宠他了。他从小身体不好,也不爱说话,可就是迷电脑,总是逃课跑出去上网。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活着还有什么希望呢?”
我一边在电话里跟忆荷聊天,一边火速拦了一辆的士,往一桥方向赶去。其间,我借口手机信号不好,挂断了一次电话。趁着短短的几分钟,我争分夺秒,先是拨通了“110”报警,请求民警帮忙,从桥上把忆荷拦截下来。天气很热,人的情绪也很容易失控,我担心在我到达之前,忆荷会发生意外。接着,我又给青山的那位倾诉者打电话致歉,延迟采访时间。对方很理解我的工作,我们约好了下午再见。
把事情都处理好后,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5分钟。车子马上就要上桥了,我再次打电话给忆荷,她说她已经在巡警车上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当我和忆荷面对面坐下后,她的情绪已经冷静了许多。从忆荷断断续续的述说中,我得知了她轻生的缘由:
忆荷今年38岁,她和老公阿强是同乡。两人结婚多年,感情原本一直不错,但事情在三年前骤然起了变化。那一年,阿强承包了一个小工程,手头有了点闲钱后,他的心开始不安分了。最初,他还只是在娱乐场所找找小姐,花点钱逢场作戏。忆荷每次规劝他,他都会骂她,“我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出去玩玩有什么,现在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这样?你如果少管我的事,你这个老婆的位置还坐得稳,惹烦了当心我休了你!”
忆荷一直敢怒不敢言,在极度压抑中苦度岁月。直到一次阿强染上了性病,他才有所收敛。忆荷原以为他会汲取教训,安安分分过日子,不料,他觉得找小姐不安全,干脆找固定的情人。这一次,他跟一个生意场上认识的离异女人鬼混到一起。那个女人异常嚣张,经常公开把电话打到家里,甚至还开车到家里接阿强出去玩。一次,忆荷实在忍不住骂了那女人两句,谁知阿强一听,二话不说就扇了她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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