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曾做过猫。真的。
那时我们新婚燕尔,没有自己的住房,便挤在单位六十年代建的一所颇有年头的瓦房里。四壁斑驳,裂隙纵横,通风效果倒是相当好。这还不算,房顶风吹雨淋,一俟下雨便满屋珠帘,如入了孙悟空的水帘洞府。刚参加工作,家底又薄,高楼大厦再好,咱住不起,将就吧。
为防漏雨之苦,我特意买了隔水的胶袋,搭了个天棚,将老梁旧椽挡了个严实,既美观又实用,黄楝树下弹琴,苦中作乐,倒也心安理得。洞房花烛夜,情意绵绵,温存有加。不承想却招来了几个爱凑热闹的邻居:棚顶嬉戏着几只老鼠。
嘭嘭嘭———吱吱吱———哗啦啦———看来它们是这里的坐地户,资历匪浅,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我和妻恩爱未几,便没了情绪。我跳起来,拎了把雨伞,照天棚一阵猛打,老鼠没料到这突然的变故,仓皇而逃。
可不大一会儿,老鼠们便又粉墨登场,尽情嬉闹起来。一整夜,我和妻都没有睡好觉,翌晨起床,满脸疲惫。这还得了?得赶快想法消灭老鼠。妻当天便回娘家抱回了一只可爱的小猫。有了猫,那几只老鼠还真的安分了不少。我和妻这才渐入佳境,度起了“蜜月”。可不知何故,那只可爱的小猫竟病恹恹地不再吃食了,我和妻百般照顾,可到底也没能留住小猫。
妻怨从口出:“都是你没照看好猫!”我可不愿接受这莫须有的罪名:“不是你让猫乱吃一通,猫哪会死?”越说越来气,战事升级,唇枪舌剑,我们吵得面红耳赤。老鼠可不理我们的茬,没了猫,这里又成了它们的天下,照样大肆戏耍,还得寸进尺地溜下棚子,偷吃可食之物,并将新家具的一角啃出个窟窿!一天晚上,我们熄灯就寝,背对着背,汗毛尖上都带着怨气。不一会儿,老鼠便又在棚上跳起了迪斯科。我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念头,尖着嗓叫了一声:“喵———”
没料到这一嗓竟有奇效,老鼠们如临大敌,落荒而逃。妻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激动起来,一骨碌转过身。我们四目相对,彼此能感到对方欣悦的呼吸。房间内静如止水,夜的祥和纱一样笼罩着我们。
后来,一到晚上睡觉时,我们就学猫叫,一个雄浑,一个纤柔,像一支舒放的小夜曲,弥漫在静谧的夜空。我们的生活也有了一种特殊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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