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谭国孝、白宝霞两位老人,是在社区举办的歌咏比赛上,老夫妻俩双双登台表演,引来了人们羡慕的目光。
一个秋日的午后,我来到滨湖花园谭国孝老人的家。走进整洁宽敞的客厅,迎接我的是两位满头银发,笑容可掬的老人。说起我的采访目的,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多年来,在《红尘男女》中看惯了悲悲切切的愁容,听惯了凄凄惨惨的故事,如今,面对这样两位携手走过近半个世纪的老夫妻,听他们谈笑风生地讲述自己的感情经历,我的心里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丈夫 战友做媒,国庆佳节牵红线
从1961年至今,我们的婚姻风风雨雨已过了48个年头。岁月漫漫,往事悠悠,可当年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1960年秋天,刚从军校毕业的我,被分到驻徐部队。那一年,我25岁,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一天,一位和我很要好的王姓战友,悄悄地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啊?”我笑着摇摇头。“给你介绍个徐州的,好吗?”战友又问。我的老家在四川,父亲早年去世,我跟本家叔叔长大,16岁就参了军。家的概念在我的头脑中早已淡漠,我也不打算回老家。
战友向我介绍了女方的情况。女方就是他对门的邻居,姓白,比我小5岁,中学马上就毕业了,是独女。我一听条件,非常满意,当即点头应允。可怎么见面呢?战友说,“不如星期六晚上到我家吧,我把小白叫过来!”我想了想,小白还在上学,还是要注意点影响,便提出星期天去爬云龙山,这样不引人注意。战友也认可了。
那一天,恰是国庆节。小白和她母亲都来了。爬到半山腰,我追上她们,她母亲说:“我走了,你们到那边去转转吧!”于是,我们就来到附近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初次相遇,不免有点拘谨。两人互相介绍了家庭、个人情况后,我便单刀直入地问:“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她羞得面颊绯红,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我一眼。我们约定下个星期见面。
第二次见面,那天,我从营房出来,刚走到解放路口,正巧遇到了小白。我们一起来到了解放桥附近的小戏院,买票看柳琴戏。戏院非常简陋,座位是木板钉成的一排排长凳。我们边看边聊着,散场出来的时候,彼此的心里都暖暖的,也不再陌生。我将她送到家门口,又约好下星期再见。
可是到了下个星期,恰好部队有任务,我出不来。那时没有电话,小白的母亲见我不来,还以为我变了卦,就带着小白到大湖营房来找我,我赶紧解释了原因。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往来就频繁了。有时候我去找她,有时候她到部队找我。从徐州到大湖要坐一站路的火车,两角钱票价。在部队食堂我们吃了饭,下午我再将她送到车站。
妻子 一场虚惊,差点断送了我们的姻缘
那个年代,女孩子们都崇拜军人,能找个军人做伴侣,那是件很荣幸的事。谈恋爱的事虽然我没声张,但还是被人发觉了。小姐妹们纷纷羡慕地说:“宝霞你真行啊,找了个军官!”
那时候的女孩,可没有现在这么开放。见第一次面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敢抬,只看到他穿了身军装,个子不高,但很精神也很威武的,心里便有了几分好感。我是独女,家里人少,又没什么亲戚;而他,孤身一人在徐州。介绍人对母亲说:“他在这儿安家,就是你的半个儿子了!”
经过近一年的相互了解,我们决定结婚,婚期定在国庆节,这也是我们相识整整一年的日子。部队官兵恋爱要经过政审,我的家庭出身是工人,本人又是团员,根正苗红,老谭打了报告后,部队党委很快就批下来了。接下来就是体检了。
万万没想到,我们的婚事会在这一关给“卡”住了。在云龙区医院,我被告知患有肺结核,这可是传染病,结婚肯定不会批。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眼看幸福唾手可得,末承想却要劳燕分飞各东西。我把这一消息告诉老谭,那一刻,我们是“执手相看泪眼,更无语凝噎”,空气也仿佛凝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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