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
一切与相亲有关的故事都发生在青岛。
硕士毕业,黄花半鲜,绿叶蹙眉,娶媳妇成为当务之急。环顾周遭,娥眉寥寥;拔剑四顾,樱杏有主。正惶惑,正思忖天涯的芳草你在哪里?没想到有人找上门来了。
来者是教研室的同事A。老A那天溜达到实验室,意志坚定地邀请我晚上去他家坐坐。此前我跟A同事没来往、没交道,没来由地去人家家里做甚?
没来由的我晚上真的去了。每每都这样,羞答答地拒绝在大无畏的盛情面前溃不成军。我在同事A家里羞答答地坐了半小时,然后才醒悟,才辞别。刚出门,楼道里碰到他家闺女。点头,客气,滚蛋。
后来跟刘老弟住一屋,偶然提到老A。他告诉我,刚来时,他享受了跟我完全相同的待遇。并且,我俩见到的是同一闺女。
我疑惑,问他,“什么意思?老A有几个闺女?”
“俩。二丫头挺好,人家不愁。”
这个“二丫头”无缘领略,不知刘老弟所言“挺好”在哪个层面。但没过多久,我结识了另一位“二丫头”。
“二丫头”也是别人引见的。她在校办工厂工作,负责印试卷。那天我的一份试卷落她手上,丫头跑了好几趟传达室,让李阿姨帮忙联系我,协商试卷中涉及的若干技术问题。
见多识广的刘老弟知道后,又向我透露道,“她家三姊妹,大丫头和三丫头都挺好。”
大小媒婆
青岛那所学校分南院和北院,南院是教学区,北院以生活区为主。某日,下午四点多,在南院门口,人来人往之间,我被教研室的B同事拦住去路。
上上下下打量一番,B同事开口道,“个儿还行,瘦了点。”
说实话,我喜欢被人抬举。要是有人夸我帅,我通常会在一番谦逊之后,慨然叹曰,“不行喽。小时候,我可是院子里著名的漂亮小男孩。”然后
B的第二句话,把我击垮了:“你不是男人中最丑的那个吧?”
“不……是……”一着急,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语气和措辞,以捍卫“曾经英俊迄今不丑”的信念。
“快三十了吧?老大不小喽!”
“嘿嘿。是。”您瞧人家话说的,句句是真理。二十七八,可不是“快了”?我羞愧地摸摸脑袋。老B只用了三句话,就让我自觉像一根被人扔在路边的糖葫芦签,除了尖尖上还挂着些许糖衣,其他啥也不是。
“那你还挑个什么劲?我随便给你找一位,结个婚,不就完事了?”这不是趁热打铁,而是用脚把我那最后的糖衣蹭了去。
下课高峰时间,周遭熙熙攘攘,我看着从我身边匆匆掠过的学子们,突然有一种隔世之幻,以致于老B接下来所说的种种细节都被忽略,只隐约抓住一句,“……我只是二媒婆,我姐才是大媒婆……”
我记得自己既客气又坚定地回绝了二媒婆,但她毫不客气地比我更坚定。一两周后,同样的时间,我正在宿舍楼下面的球场跟一拨兄弟踢足球,听到上面有人喊我。抬头看,是她老人家,旁边还站着一位。二媒婆用手一挥,意思很明白,“快给我上来”。
满头大汗地走到二媒婆跟前,装傻问道,“啥事?我们正比赛呢。”
“这是我姐,”原来是大媒婆御驾亲征,“上次跟你说的那事,她要与你细谈。”
“别!别!我现在不考虑……抱歉……”法国电影《父亲的荣耀》里有一句台词,“在理亏时是多么地软弱”,那天我深有同感。二媒婆事先已替我清除了任何可能的拒绝理由,我还能依靠什么回绝人家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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