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手脚都被绑住了,勒得好紧哦!喂喂喂,不要撕我的衣服,那是偶花了不少银子买回来的名牌啊!呜呜……你还撕……内裤也不放过,现在都成了布条,这样子人家很难为情耶……”
相信读到这段文字的人中,至少有人有过或者渴望有相似的经历。SM的全拼是Sadism&Masochism(施虐-受虐狂),它来源于18世纪的一位伯爵沙德(Sadism),以及19世纪的奥地利小说家莫索克(Masoch)。沙德伯爵喜欢在做爱时用刀割女性的身体以求快感,并因此而获判性虐待罪入狱。莫索克则是因为他的长篇小说《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鼓吹性虐待意识而名噪一时,小说中奥匈帝国的贵族青年萨乌宁和身着裘皮的寡妇旺达所签署的受虐契约,可以说是让受虐狂与施虐者之间的协议有了第一个律法模板。
据研究SM的心理学家和人类学家说,SM普遍存在于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中,他们对性生活中的被捆绑鞭打,或者对性伴侣实施捆绑鞭打等SM行为乐在其中。美国高级性学研究院的科学家曾对隐藏在SM背后的心理动机做过一番深入的研究,并惊讶地发现,原来个中原因就如同SM的形式一样,也是千变万化的。
詹姆斯是一位企业经理,同时也是一位父亲。他拥有A型人格:对工作相当投入,要求高标准,具有远大的目标和野心,并时常感到时间紧迫,似乎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别人常常可以从他的脸部表情、身体姿势甚至说话的声音中感到他对工作的紧 张程度。工作以外,詹姆斯基 本上没有什么兴趣,但是,SM例外。他说,玩SM就像吸海洛因一样,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对方把他绑得越紧,鞭打他越痛,他感觉自己的勃起就越坚硬。他非常渴望对方使劲“摆弄”他,支配他,他乐意服从“女主人”的命令。
对詹姆斯来说,这种渴望在他小时候玩打仗游戏时已经非常明显,他小时候希望自己被“敌人”俘虏。他很怀疑自己有这种想法是不是病态表现,但作为一个已经千锤百炼过的SM玩家,他同时也表示很感谢上帝让他找到了SM的同道中人。
就像詹姆斯所经历的一样,受虐恋个案中,都包含着一个由角色模仿、肉体折磨和/或施加痛苦组成的不平衡的力量关系。虽然疼痛和肉体折磨本身并不是必要的组成成分,但总是存在一人支配另一人的现象,一个人的所听、所做、所感,由另一个人来决定。夜阑人静时,我们有时可能会听到邻居的动静,男人突然像小女孩般尖叫,女人在皮鞭的鞭挞声下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时候可别鲁莽地认为邻居发生家庭暴力,这也许是人家夫妻俩的游戏而已,因为SM现象的确广泛存在于我们的身边。
虽然性虐待也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社会现象,但它却与SM有所不同。性虐待是单方面的行动,性虐待者的快感来自于折磨对方或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完全征服对方,而SM则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进行的。
在过去的一个多世纪里,这些热衷于从捆绑、鞭打和羞辱中获取性快感的人,一直被认为是有心理问题的。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弗洛伊德可以说是最早从心理学层面上论述SM的学者之一。在他研究SM行为的20年间,他的理论一直都相互矛盾,但他始终坚持,SM是一种病态的行为。他认为,性受虐狂的顺从心理源自于他们潜意识中强烈地想要支配别人的负罪感。他们想通过性对象“折磨”自己的过程来赎罪,摆脱这种负罪感,因此就心甘情愿地扮演被动角色,接受对方的羞辱、捆绑、鞭打。
如今,把SM视为病态的观点已经被心理学界所否定,甚至还有专家发现SM有着潜在的心理学价值,是那些不能从传统性爱中得到性和情感释放的人所需要的行为方式。尽管他们在SM之后会立即进行一次感觉非常好的性交,但SM行为本身的目的其实并不是性交的高潮感觉,而是在于情感上的宣泄。
从上世纪的80年代开始,美国精神病协会把SM从《精神障碍诊断统计手册》中钩掉。这一做法,就如同他们于1973年把同性恋从该手册里删除一样,被认为是社会接纳某些人的非“主流”性行为的一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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