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人说,好女人在床上应该是荡妇。抛开这话视女人为单纯性工具的那层潜在意味,仅从性爱时的反应来看,做爱的时候确实应该抛开一切约束,尽可能多地恢复人的动物性一面。说"脏话",有助于此。
我们知道,做爱的时候是男女最坦诚相待的时候,我们身体赤裸,精神也应该赤裸。我们抛开了服装,也要抛开所谓“文化”对我们的压制。好的性爱应该是完全没有文化与文明约束的,应该恢复到最自然、最原始的状态下。如果做爱的时候还想着社会规范,便很可笑了。说“脏话”,便是抛开社会规范的一种努力。做爱的目的是为了快乐,这需要我们自由奔放,无所顾忌。
西门庆何以在19个女人中最爱潘金莲,抛开道德的范畴讲,便是因为潘金莲在性上修心沉湎,放纵自我,真正把性当作一种纯粹的游戏。而且仔细看一看《金瓶梅》便会发现,潘金莲也最会说“脏话”。(当然,潘金莲红杏出墙的道德错失不受我们所推崇,这里撇开这个话题。)“脏话”强调的就是没有文化约束的纯生理的人,突出的就是反文化的一面,如果戴着“文化”的眼镜看,说脏话的男人和女人便是真正的“淫棍”和“荡妇”。从纯粹感官的角度,我们都会喜欢放荡的男人或女人。而做爱,纯感官的刺激与行为占据相当的比例。“脏话”相对于我们的感官,提供了一种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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