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色,人所共知,不好色非真男人。色者,性也,天性使然。熊猫命贵,得益于濒危灭绝,罪魁在于熊猫不好女色,种族繁衍成了问题。人类泱泱,代代相承,皆因君子好逑。
人中精英,无不热衷于此。苏格拉底有句名言,“惟愿天下女人只有一张嘴,由我一人热吻之。”在中国,当了皇帝,难免天下选秀,建三宫六院,养妻妾成群。口碑很好的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绯闻,说明以文明著称的美国佬也脱不了俗,更表明此类爱好,与人的花色品种无关。为官的,不论几品十几品,找个“小蜜”情人,早就是“狗咬人”的常事,一点不新鲜;非官而有钱的阔佬,纸醉金迷,把女人当成宠物,包为“二奶”,雅称为“金丝鸟;”非官无钱的文人,更是风月场的常客。文人的别称,又叫骚客,这“骚”字,一语中的。文人爱遐想“红袖添香”,总希冀有几个“红颜知己”,都羡慕追蜂弄蝶。《红楼梦》里贾宝玉,梦娶可卿、破处袭人、厮守黛玉、结发宝钗、神交湘云、勾引金钏、暧昧凤姐、调戏平儿、轻薄香菱、钟情晴雯,连路边村姑都让他春心萌动。对于宝玉洒向人间的“泛爱”、“乱爱”,后来的读者,口诛笔伐者寡,歌功颂德者众,无论男女,皆然。
更多的芸芸草民,什么都没有,但好色权终归是有的。那年在夜巴黎,目睹过路边墙角,两个脏兮兮的乞丐,坐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忘情热吻。当知青时,生产队社员们谈笑风生,眉飞色舞,最集中的话题,莫过于男女之事。
“色狼”本是“色郞”的进化,由褒而贬。谓之色郞时,醉花卧柳,浪漫风月,潇洒倜傥,每每制造惊世骇俗的爱情悲喜剧。男女之情,尤其是经风历险的曲折,成就了文学、音乐、戏剧、雕塑、绘画、影视的众多名著,极大的充实了人类精神世界的宝库。不敢设想,没了男人的好色,这人世间是多么的单调、灰暗、无聊、寒冷,人类的社会一定会驶向大寂无声大暗无色的无欲之界,生命将不再有光泽,生存周期将不再循环。
男人的好色,其实和女人的迎合大有关联。 “女为悦已者容”,当一个女子有几天衣服光鲜,皮肤水灵,眼光流彩,步态轻盈,肯定说明这女人有了明确的目标。美容院、服装店、健身房、瑜珈屋,无不成了制造男人牺牲的诱饵和导弹的地方。网上,扮相平平的FRJJ甘冒扭断腰枝的风险,在S蛇形上做文章,还不是想擦亮男人狼一样的饿眼。文雅点的,用方块字;前卫的,干脆一脱再脱,用胴体来招呼男士。灯红酒绿下,发廊、洗脚房、洗浴中心,挂羊头卖啥子肉,“地球人都知道”。公共场合,那吊带裙、低腰裤,欲盖弥彰,显露春光的淑女,内心里的热望,不是蓄意收取男人的眼线,故意点燃男人好色的火焰才怪。女人对男人的好色,心知肚明。女人因男人好色而美丽,男人因女人美丽更加好色,双赢!要对男人下重手,常常击其软肋,惯常伎俩,便是死打这“色”穴。如果女人因此失手,一方面,鄙夷男人不男人,有心理或者生理上的毛病;另一方面,内心极其痛苦,自卑自己很不女人。
当然,天下男人又是善于伪装之物,当“色郞”的多,成“色狼”的少。分寸拿捏得精确,“风流而不下流,”这种水平,可以比喻的,就是女人的露背装了,不过一是无形,一是有形。“风流”是生活的精致与丰富,“下流”则是低档次下三滥,不能搞反,正如露背装不能穿反了一样,反了,则让人喷饭。
好色的欲火,常常被道德、责任、事业、良俗所规范,所熄灭。对于男人而言,沉醉于色中,天天花里花塌的,也不是个经,为人不齿。当然,病态可恕,譬如“花痴。”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比好色更重要的事多的是,有花心,但不能主动扮演“花痴”的角色。好色这种天性不戴上箍子,会妖化成心魔,乱了心性,这时,男人也不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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