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老家有座高大的山,山上杂木丛林深处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山里人。男的姓苟,村里人都叫他狗娃,女的姓柳,村里人都叫她柳妹。苟家和柳家是多年相处的好邻居,狗娃父亲去世得早,和母亲相依为命,柳妹母亲去世得早,是父亲一手拉扯大的。狗娃和柳妹从小就一起玩耍,一起上山砍柴,一起帮助家里干农活,因家里很穷,没去上学。70年代初,狗娃已是英俊的大小伙子了,柳妹也长成了清丽秀美的大姑娘。可狗娃的母亲和柳妹的父亲却因病相继离开了人世。第二年春天,22岁的狗娃和20岁的柳妹相爱结为连理。新婚洞房的夜晚,柳妹在摆弄狗娃的小弟弟时,发现一种白乎乎的东西喷在了她白嫩的手上。她忽然紧张起来:“狗哥,你是怎么啦,流了好多浓也,你得了什么病啊?疼不?有哪不舒服呀?”“没啥啊,就是有点疼,可很舒服呀!”狗娃看着浓状液体,也觉得莫名其妙:“咋个会流浓呢?”“一定是发炎了吧,你看涨鼓鼓的,睡好,我把浓给你咀干净,明天上山去给你扯点消炎的草草药。”柳妹一面说一面为狗蛙咀,结果又咀了好多浓状液体出来。“喂,柳妹,你想不想有个崽呀?”看着柳妹点头,狗娃乐滋滋地笑了:“听人家说,做这种事,男的要射出金子(精子),女的要排出卵子,金子(精子)和卵子汇在一起才会有崽的,我射的咋个是浓呢?卵子就是蛋吧,妹妹下个蛋吗?”“我又不是鸡,下啥子蛋呀?”柳妹疑惑的摇头。自第二天起,柳妹就上山去给狗哥扯草草药,什么侠姑草、马鞭骚、地龙胆、蛇倒退、金银花、车前草、铁灯草,全是些清火消炎的,每天都熬给狗哥吃,并经常为狗哥检查病情。一晃就一个多月过去了,这段时间,柳妹为了治好狗哥的病,挺苦挺累的,可每次检查狗哥的病情,都很让柳妹失望,流的浓也越来越多。柳妹也不让狗哥有病的小弟弟进入自己的身体。狗哥只能揉揉柳妹的小妹妹,一次,狗哥在揉柳妹的小妹妹时,柳妹突然说肚子疼,接着从她小妹妹里流了很多血,狗哥心疼了:“柳妹,你怎么啦,送你去医院吧?”“没事的,好多年了,每个月都要流的,一会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咋个的。再说,那里流血去医院多害臊啊!”柳妹难为情的一个劲摇头。“那我明天去山上给你扯点止血草试试,好吗?”狗哥很体贴地说。“那好吧,你那个才该去医院看看啦,吃了那么多草草药,一点效果也没有,流的浓比原来还多呢。”柳妹很忧虑的说。自此,狗哥为柳妹扯了很多止血草捣碎了弄到柳妹的小妹妹里,可每个月那几天还是照样流血。狗哥停止了吃草草药,小弟弟流浓的病也没治好。又一年的春天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去山里扯草草药,遇上了狗娃和柳妹,狗娃和柳妹非要留这位老大哥做客。在酒桌上闲聊时,狗娃鼓足勇气向老大哥说起了自己和柳妹的那些事,老大哥听了笑得把喝到口里的酒都喷了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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