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侃侃谈“性”

手机版 更新时间:2025-01-19 23:11:31 来源:太平健康网

  大庭广众侃侃谈“性” 性爱解惑频道

  几次约林伟峰、陈曦采访都是在麦当劳。两个18岁的男孩子在大庭广众里侃侃而谈,不时蹦出“自慰”、“遗精”、“性教育”等词,引得旁边左右座位上的人频频侧目。

  他们两人笑着说,对于这样的眼神,现在已经习惯了。可是,在两年前,当他们刚开始着手做这份《北京市中学生性生理、性心理发展现状及其期望的性健康教育调查研究》时,心理素质可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好,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脸皮可没有现在这么厚。”

  那时,为了查资料,两个高一学生在西单图书大厦和首都图书馆里捧读厚厚的《性百科全书》等书籍时,周围人的目光常常让他们浑身不自在。

  两个中学生,跑了北京市十多所职高、技校、普通中学,发放1500余份调查问卷,收回有效问卷1106份;半年后,又利用网站、论坛、聊天室、电子邮件、QQ等多种方式,搜集、分析了来自国?000多份数据,写出了一万多字的论文报告,获得北京市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一等奖。

  虽然这一切,对他们目前面临的最重要的事―――高考,一无帮助。和所有高三学生一样,作业、习题、补课是他们现在生活的全部内容。说起来,他们也还有一点点郁闷,如果那时把花在调查上的时间花在做习题上,现在可能就没这么紧张了。

  “但再想想,我们现在了解的东西,在做这件事过程中的感受,别说是高中,可能是在大学里也学不到的。这算不算是自我安慰?”

  他们的语气中有一点无奈,但那种少年特有的积极、乐观和朝气,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采访陈曦和林伟峰的过程中,我常常在心里感叹这两个中学生的自信,他们敢想敢做的勇气,他们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施的能力,他们面对一个陌生人的落落大方,而谈论的又是这样一个在很多人看来是敏感和尴尬的话题。

  “稀里糊涂地,反正该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一切都是从陈曦上高一时的一篇社会实践课作业开始。

  陈曦就读的中国人民大学附中,是北京市海淀区性教育试点学校,而陈曦所在的班,又是试点班。按照规定,他们班一学期有4节关于性健康教育的课。

  “四节课里三节我都没上。”说这话时,陈曦显得很不好意思。惟一上的那节,给他的印象,就是老师在上面讲得挺认真,可学生在底下都没什么兴趣。

  “你怎么知道学生没兴趣?课堂很乱吗?”我问。

  “也不是。”他挠挠头,“如果认真,课堂的气氛不是那样的,大家的眼神都会盯着老师。反正不一样。”

  “你还记得老师讲了些什么内容?”

  他想了半天,有点腼腆地笑了,“没印象了,我也没怎么听。”

  他认为,课堂气氛不好,绝对不是大家对这方面的内容不感兴趣,而是因为老师讲的大家不愿意听,大家想知道的老师却不讲。正巧,社会实践课要求交一篇论文,自己选题目,陈曦决定做一个关于性教育的调查。他希望能有一份科学的数据来告诉老师“我们期望的性健康教育到底是什么样”。他联系了好朋友林伟峰一起做这件事。

  在好朋友林伟峰眼里,陈曦是个适合做科学家的人。因为他“善于观察,对很多问题有自己的想法”。比如性教育这个题目,大家都在说,都很关注,却没人想到去做一个调查。

  “就好像很多人看到苹果落地,只有牛顿提出为什么。”和陈曦的腼腆、沉静比起来,林伟峰更外向、健谈。他俩初中时是同学和好朋友,虽然高中上了不同的学校,但一直联系密切。采访他们正赶上春节前后,林伟峰一直在补习班上课。每次见他都背着一个硕大的书包,不是刚下课,就是要赶着去上课。“没办法,以前玩得太多了。”他调皮地吐吐舌头。

  林伟峰就读于北京汇文中学,不是性教育试点学校,学校里也没有任何与性教育相关的课程。

  “你自己的性知识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好像有点被问愣了,想了半天,笑了,“说不清楚,稀里糊涂地,反正该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初中的时候,学校里能算得上和性教育相关的,就是生理卫生课上有一章“生殖系统”的内容,也不考试,好多老师都是让学生自己回家看看书就完了。

  “那一章的内容也特理论,都是介绍人体内部解构,好像和活人没什么关系。”林伟峰说,他知道初中老师给女生们讲过一节课,关于月经的,“男生就没人管了。”

  男生好像都是通过自我教育“自学成才”的。上初中开始,小男生们因为一知半解,对某些词特别敏感,化学课上,老师偶尔说到“插”字或者和棍子有关的东西时,男生都会乱笑,老师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伟峰记得,初中班上有个男生,知道得特别多。一下课,男生们就在教室门口围一小圈,听他滔滔不绝。“那个男生他都说些什么?”

  “大都是很生理的那些,什么是遗精、勃起,有什么现象。现在想想其实都是最基本的常识。”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比较爱看书,那会儿经常看一些大人们看的书,像《大众医学》之类的。其实每个班上都有几个这样懂得特别多的,而且这样的人也很乐意给别人‘上课’。”

  再有的途径,就是网络。有的同学专门有个小本,记的都是黄色网站的网址,同学之间还会相互交流。

  “你上过黄色网站吗?”

  “上过。”他很干脆地回答,“都不用专门找,上网的时候,那些网址自己就会跳出来。”

  读高中以后,同学们之间谈论的话题又有了一些变化。从原来与身体变化有关、单纯的知识,更多地转向了观念、态度、选择方面的内容,比如怎么看待同居、一夜情、婚前性行为等现象,林伟峰定义为“都是些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和家长老师谈过这些话题吗?”他奇怪地看我一眼,“当然不会。”

  “我就是想试试有没有办法说服他们”

  做调查,第一步要设计问卷。

  这是一件两个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用词表述要恰当科学;问题量不能太多又要反映足够的信息;提问方式太陈旧会让学生觉得厌烦,但问题太过尖锐又通不过被调查学校老师的关……一切都要学习。

  那些天,陈曦和林伟峰两人一有空就往书店和图书馆跑,查各种资料。

  “开始不好意思,找一本,就站在书架旁边看,到后来索性抱一大堆到座位上,就和研究什么的学者似的。”林伟峰挺得意地说。

  但图书馆里来来回回的管理员,还有书店里那些眼神怪怪的顾客,还是让当时两个才16岁的小男孩脸上有些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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