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借种

手机版 更新时间:2025-04-13 00:29:15 来源:太平健康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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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了借种

  不是为了借种作者:伟华作于:2008-1-2816:50:18访问:1515评论:4(查看评论)放大字体缩小字体不是为了借种(原创)

  作者:伟华

  借种这个词,人们也许不会陌生。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发生过许多这样的荒唐事。有的是为了延续香火,也有的是为了某种目的。尽管起因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都把女人当作生育的工具,从女人的肚子里得到他们各自的需要。然而,关天明和武媚的情缘却不是为了借种。

  郑作坊今年45岁,开着一家中医诊所。他出生在一个中医世家,至于相传了多少代已经无从考究了。他只知道,从打记事起,父亲----一位当地很有名望的老中医就教他熟读《本草纲目》,逼他背诵各种中草药的名字。因为他是一脉单传,所以,发扬光大这个世家治病救人的手艺,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父亲为了打造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望、问、闻、切等中医的基本功;药、诊、推、针等治疗的方法,无不传授。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他也很争气,不负所望,长大以后,就成了这个世家的优秀传人。出师坐诊不久,就创出了自已的名号。他最拿手的医术就是治疗不孕症。祖传的一些秘方,加上他潜心研究,对攻克这个顽症,有一手绝活。曾解除了多少不育妇女的烦恼,曾给多少家庭带来了欢笑。那诊所里挂满墙的锦旗就是最好的证明,被人誉为医道精湛的“送子菩萨”。

  可是,多年来有一块心病,自已却治不了。正应了那句俗话:自已的刀削不了自已的把。原来,他家世代相传有条祖训:治疗不孕症的秘方传男不传女。最让他头疼的就是老婆的肚子不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便不肯再生了。眼看着自已的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了,可儿子还没有指望;也眼看着祖传秘方就要在自已的手里失传,他能不急吗?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为了他的秘方,也为了能传下祖上留下的基业,他曾想到过借种,更准确的说是借鸡生蛋,借地打粮。可是鸡在哪呢?地又在哪叫?唉,难啊……

  尽管他着急,尽管他的儿子还没有着落,可是时间老人却不等他,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了。

  这天,诊所来了一名女病人,叫武媚,给他讲了一段凄美的故事。

  武媚今年三十二岁,人长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虽然过了而立之年,却还保持着少女那样的优美身材。大学二年级那年,她认识了一个叫关天明的男孩,她们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大学毕业后,他们各自找到了满意的工作。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尽管关天明出生在偏远的农村,家境不富裕,好在武媚的家庭殷实,资助她们组成了自已的幸福小家庭。

  洞房之夜,屋子里点起两对红烛,窗户和门上贴着大红喜字,整个新房弥漫着幸福温馨的气氛。一阵激情过后,关天明拥着新婚妻子那娇柔的胴体,把脸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柔声的说:“亲爱的,你给我生一个胖儿子,好接咱家的香火。”

  武媚撒骄地说:“不嘛,,我偏要生个女儿。”

  听了武媚的话,关天明没有言语。

  武媚知道关天明在家里是千顷地独根苗,在传统意识很强的农村,是不能断后的,就顺从地说:“好吧,你这个老脑筋,我就给你生个儿子吧。”

  尽管他们怀着美好的愿望,可是天公不作美,一年的光景过去了,武媚的肚子还不见动静。这可急坏了关天明,也急坏了在老家的父母。

  他们双双去了医院做检查,结果出在了武媚的身上,她患有先天性子宫内膜异位症,属于内在型。她不能给天明生儿子,无情的事实犹如当头一棒,打碎了她想做母亲的美梦。虽经多方治疗,五年过去了,病情仍不见好转。这五年来,她的思想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关天明的脸上失去了笑容,武媚知道,他思想上的压力要比自已大得多。看到自已心爱的人如此痛苦,她也于心不忍,尽管她也不情愿,但她还是劝过关天明和自已离婚吧。

  可关天明坚决不同意,他说:“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思想不会那么愚t的。没有孩子有什么关系,只要有爱就行,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的话让武媚好生感动啊,关天明还是不懈的陪武媚四处求医。

  可是就在三个月前,老家打来电话,说关天明的母亲有病了想儿,他就回去住了五天。回来以后武媚就发现他有什么心思,问他又不说。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关天明坐在武媚的对面,低着头向她讲述了一件事情:“三个月前那天,接到电话我就着急忙慌赶到家,到家一看,母亲却没有病。原来,老家有个风俗,讲究试婚。和女方先圆房,等到怀孕以后,男方就必需取女方。如果女怀不上孩子,可以另找人家。所以,就因母亲有病为由,骗我回家,给我找了个姑娘,硬逼着我和她圆房。对于这种荒唐事,我当然不会同意。可父母,就给我下跪,还说报不上孙子就死给我看。被逼无奈,我就……

  “你就和她同房了?”武媚伤心的问到。

  “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没有办法,”关天明悲痛着接着说:“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我也抗争过,可争不过命啊。”

  武媚泣不成声的说:“那你就做你的孝子去罢,还来找我干什么?”

  关天明,低声的说到:“有一件事,怕你伤心,一直没敢告诉你,不久前家里来了电话,告诉我那个姑娘怀孕了。”

  “那就是说,你必须娶那个姑娘了,”武媚哽咽的问:“你也必须得离开我了吧?”

  关天明不由得双膝一曲,一下子跪在武媚的面前,抱住她的双腿,痛哭流涕的说:“小媚,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是好爱你,真的是舍不得你呀,你能原谅我吗?”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原不原谅还有什么用呢?……”话还没说完,她也抱住关明的头,两个人哭在一起。

  尽管他们有太多的不忍,尽管他们有太多的卷恋,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孔雀东南飞了。

  郑作坊听完了武媚讲述的故事,心灵受到了很大的震憾。也许是同病相连吧,他为武媚悲哀,也为自己悲哀。不禁问到:“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分开了,”武媚喘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我始终没有放弃治疗。这不,听到您的医术高明,所以,就慕名而来了。”

  “高明是谈不上,不过我会尽力的,”郑作坊谦虚地回答。

  “有人说,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个完整的女人,”武媚感慨的接着说:“我不甘心,我也要做一个完整的女人。郑大夫,我把希望寄托在您这了。”

  看到武媚那充满希望的目光,知道了她的不幸遭遇,郑作坊的心里,更加同情面前这个女人。他暗暗打主意,就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也要治好她的病。于是,他对武媚说:“你放心吧,我会尽最大努力的,来,我先给你号号脉。”

  “那就太谢谢郑大夫了,”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后,武媚就把手臂放在了桌子上。

  郑作坊把食指和中指放在武媚的手腕上,闭起眼睛认真的听了起来,听完了这只手,又换了另只手。过了半天,他睁开眼睛缓缓地说道:“这个病,导致不孕的原因很多,但听了你的脉,从中医理论上看,主要是气血不畅,伴随着不排卵,其机制和卵泡细胞的受体少有关。”

  武媚急切的问:“郑大夫,那还能治吗?”

  郑作坊慢慢地说:“根据你的情况,虽然你的病因是先天性的,治起来要费劲一些,但也不是没有希望的。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三付药,如果吃完了没有什么不良反映,我在给你下几剂猛药,不过,你可要遭点罪哟。”

  “不怕,”武媚坚定地说:“郑大夫,您就大胆的用药吧,只要能治好病,遭多大的罪我都豁出去了。”

  为了能治好武媚的病,郑作坊把家底都拿出来了。根据武媚的具体病情,他多少次在灯下潜心琢磨,从几个偏方中寻找最佳配剂,又研究出了一套按摩和针灸的方案来。

  这期间,武媚天天来诊所,郑作坊为她实施按摩和针灸。每当看到郑作坊为她按摩时累得顺脸淌汗,她的心里都会滚过一股股热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武媚的心中升起。她们之间的位置,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仿佛不再是医患的关系,取而代之的是郑作坊在武媚的心里变成了最亲的人,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一天见不着面,武媚的心里就有一种失落感。一天不说上几句话,武媚的心里就会觉得缺点什么。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这天,郑作坊给武媚号完脉,对她说:“从你的脉像上看,气血已经通了,怀孕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吗?”听了郑作坊的诊断,武媚不禁欣喜若狂地说:“这么说,我可以生孩子了,我不再是个不完整的女人了。”

  “是的,你可以做母亲了,”郑作坊肯定的答到。

  武媚高兴一阵,继而眼角滚落下两行热泪,她望着郑作坊,一时说不出话来。

  郑作坊看到,武媚这个样子就问到:“你的病好了,可喜可贺,应该高兴啊,怎么流上眼泪了?”

  “我这是高兴的,眼泪就止不住了,”武媚哽咽的说到:“作坊,你是我的大恩人,让我怎么报答你呀?”

  这天晚上,武媚把郑作坊邀到家里,备了一桌酒菜,要答谢郑作坊。

  上得桌来,武媚把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然后端起来,说到:“作坊,这半年来,你为我的病辛苦了,这头一杯酒,感谢你的治病之恩。来,让我们共同干杯。”说完,一扬脖把酒倒进嘴里。酒一进嘴,那股辛辣的气味呛得她直咳嗽。

  郑作坊一看武媚不会喝酒,忙劝到:“武媚,不能喝酒就别勉强了,会伤身子的。”

  “不,我要喝,”武媚不听劝阻,又把酒杯倒上酒,说到:“今天我高兴,就是喝醉了我也高兴。”

  郑作坊见劝不了,只好陪着把酒喝了下去。

  再看武媚,这两杯酒下肚,脸红得像一片火烧云,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含情脉脉,更显示出女性那种特有的娇柔,郑作坊看得心绮幻庥行┮《鹄础

  这时武媚从对面把椅子搬到郑作坊身旁坐下,眼睛盯着郑作坊的眼睛说到:“作坊,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郑作坊答。

  “我的病好了,可以怀孕了是吧?”武媚问。

  “可是,我怎么才能怀孕呢?”武媚又问到。

  “这……”一句话把郑作坊问得语塞了。因为他知道,武媚自丈夫离开她以后,身边现在没有男人。可怀孕这档子事不是一个人的事。如果把女人的肚子比作地的话,就是再好的地,没有种子也结不出果实来呀。而武媚此刻却偏偏是块没有被开垦的土地,怎么才能证时证明自已把她的病治好了呢?这真是个难题。

  “咯,咯……”武媚见郑作坊半天没有回答,知道他很难回答,就笑着说:“其实这很简单,找男人借种啊。”

  尽管这话说得虽然直白了一些,可这却是解决武媚怀孕问题的唯一方法。郑作坊不觉得点了一下头,问到:“这么说,你的心里有人了?”

  武媚肯定地说:“我的心中早有所属了。”

  听了武媚的话,郑作坊心中不免泛起一丝酸意,好奇的问:“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当然可以了,”武媚有些羞涩的说:“这个人就是你……”

  “我……”武媚的话把郑作坊吓了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睛,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看我把你吓坏了吧?”看到郑作坊的表情,武媚知道自已的话让他感到突然和吃惊了,就上前伸出双臂搂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动情地说:“作坊,我是真心的,我要把自已的身子给你。是你让我变回了完整的女人,我也要让你来证明我是个完整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呢?”郑作坊喃喃自言自语地说。他在思想上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因为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他只是把武媚看作是自已患者,武媚在他的心里的形象是圣洁的,哪怕有丝毫的非份之想也是对她的玷污。

  只听得武媚又接着说:“当我看到你不辞辛苦的为我治病,那时我就有一个念头,就是一旦病好了,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也许是出于报恩吧。可是后来真正让我动心的,是因为我看出来你是个好人,一个值得我爱的好男人。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属于你了。”

  郑作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而且还比你大十多岁……”

  武媚把郑作坊搂得更紧了,决然地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爱。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也不会介入你的家庭,只要有你就够了。你还犹豫什么呀?”

  是啊,还犹豫什么呢?面对这样一个纯真而又多情的女人,怎能不感动,怎能不心动呢?他抱起武媚,倒在了床上。

  三个月以后,正如郑作坊所料,他为武媚号出了喜脉。可是一旦证实了这个事实,郑作坊在心里核计开了。对于武媚的怀孕,他是既高兴又不安。高兴的是,武媚的病终于治好了,她可以圆自已做女人的梦了。同时还高兴的是,武媚怀的是自已的骨血,如果真能生个儿子,又可以圆了自已家训的梦,祖传秘方就不至于在自已的手中失传了。可是他又为武媚感到不安,孩子生下来怎么办呢?作为一个未婚妈妈,带着孩子,将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多大压力啊?而自已又无力帮助她,既不能给她家庭,又不能尽一个丈夫的义务,这对武媚来说,是多么不公平,又是多么残忍啊。对于一个深爱着自已的女人,他不忍心为了自已的私利而毁掉她的幸福。罢、罢、罢,都是为了儿子,不要也罢。主意打定以后,他痛下决心,要说服武媚把孩子做掉。

  又是一天晚上,郑作坊来到了武媚的家。刚一进门,武媚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喜滋滋地说:“作坊,你就要当父亲了,高兴吗?”

  郑作坊把武媚扶到了床上坐下,对她说:“先别急着高兴,我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武媚倚在他的胸前,抬起头,不解的问:“你要谈什么呀?”

  郑作坊把祖训的事告诉了她,又谈了自已的想法,最后说到:“武媚,你还年青,为了你以后的幸福,还是把孩子做掉吧。”

  一听郑作坊让她把孩子做掉,她急了,撅起小嘴问到:“我怀的是你的骨肉,做掉他你不心疼吗?”

  “我能不心疼吗?最初,我是想让你把孩子留下的,这么多年我想儿子都快想疯了,这是我的一块心病,为的是能把我的手艺传下去。现在,你把孩子送到我的面前,我是求之不得的。可是,这样做我太自私了,”郑作坊痛心的说。接着话锋一转,又说到:“我既然爱你,就要为你考虑,听我一句话……”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的主意已定,”武媚截住郑作坊的话说:“孩子是我们俩的,说什么我也要把他生下来。”

  “可是,你想过没有,”郑作坊忧心仲仲地说:“你一个单身女人,带个孩子怎么生活呀?”

  “我反复想过,而且也做好思想准备了,”武媚决然地说:“孩子不用你负担,我也不用你尽义务,不管多难,我也要把孩子抚养成人,长大了交还给你,让他继承你的事业。”

  “好了,亲爱的,什么都不要说了,”武媚深情地说:“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就让我作主吧。”

  郑作坊知道,再怎么劝也是没有用了。他感动的把武媚搂在怀里,眼角不禁流出了两行热泪。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果然如愿以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白胖的男孩呱呱坠地了,郑作坊和武媚抱着儿子亲也亲不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儿子已经开始呀呀学语了。可是,儿子对郑作坊只能是叫伯伯,这让他好心痛啊。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郑作坊的妻子王淑云被确诊为肝癌晚期,住进了医院。这可忙坏了郑作坊,又要忙诊所,又要去医院照顾病重的妻子。眼看着人熬瘦了一圈。武媚心疼郑作坊,就经常抽时间去医院替换郑作坊,照顾王淑云。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王淑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在弥留之际,她拉着武媚的手说:“好妹子,这段时间,老郑他忙,多亏你照顾我了。”

  武媚诚恳地说:“淑云姐,快别这么说,我应该的呀。”

  王淑云缓了口气又接着说:“你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我不怪你,也不怪老郑,我没给他生儿子,他也难啊。你替我给他生了儿子,他可以后继有人了。”

  听了她的话,武媚不由得热泪盈眶。没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人。面对着这个真诚的好大姐,武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王淑云又拉过郑作坊的手,放在了武媚的手上,对武媚说:“我知道我不行了,就把老郑和两个女儿托付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会对他们好的,我走的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郑作坊和武媚对望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王淑云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带着安祥离开了人世。

  “淑云姐……”

  “淑云……”

  经过这场变故,有情人终成眷属,郑作坊和武媚走到了一起。经过这么多的变故,他想通了,不再坚持祖训,把祖传秘方交给了国家。

  一年以后,郑作坊为武媚补办了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新婚那天晚上,武媚躺在郑作坊的怀里,脸上涌起幸福的神态,不禁回忆起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感慨地说:“当初,我是为了借种,才得到了你。”

  郑作坊抚摸着武媚那还很细嫩的脸颊说:“可我们的结合却不是为了借种啊。”

  武媚抬起头来问到:“那是为什么呀?”

  郑作坊呵呵一笑到:“你说呢?……”

  2008-1-15日完稿

  责任编辑: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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