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如风摇曳着我的心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外资的电气公司工作。那年的九月快过完了,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推门一看,我的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想必就是新来的大学生了,此前头儿曾提过。我走过去坐下,随口问:“新来的?别的人呢?”女孩慌张地站起来行礼问好,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暗自好笑,她干吗呀!转眼间,她已拿好笔记本,一本正经地说:“经理过一会才能回,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先跟我讲。”我忍不住笑了,原来她拿我当客户了。
她叫张瑾,长得并不出众,却很温顺乖巧,整天静静地怯怯地毫不张扬。初来乍到,头儿没有分配她业务,只让她做做内勤,熟悉熟悉环境。说来也奇怪,这女孩对别人都是恭敬有加,对我却随便得多,偶尔还会指派我做点小活。我也不去计较她,小女孩嘛,谁都愿意去呵护。
有一天,大家在一起闲聊,有同事突然问我:“你女儿今年该上小学了吧?”我看到张瑾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一反平时的安静,一本书拍到我身上:“啊?你都有孩子了?孩子都快上小学了?真看不出啊,我还以为你比我大不了两岁呢!真对不起!”在大家的哄堂大笑中,张瑾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难怪她给我指派活做的。我和张瑾间的距离就此缩短了。几个月后,头儿分配她做我的助手,我们走得更近了。女孩子的温情,从那时开始慢慢地滋润我了。只要我上班,我的办公桌永远是干净的,桌上总有一杯清香的绿茶,抽屉中常能找到她带来的早点……我在享用这一切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有被人关爱的感动和温暖,也有某些不安和歉疚。
真爱到来让我无法抗拒
此前我带张瑾跑业务,仅限于市内的一些地方,这也出于大家都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不想玩火,所以那次我独自去了南方。在广州时我觉得腹部隐隐做痛,知道胆结石的老毛病又要犯了。我快速地结束工作,赶回了家。妻子正匆匆出门,差点与我撞了个满怀。她拍拍我说:“咦,回得这么早?李老师家来客人了,叫我去打牌。你休息吧。”我看着她边说边走的身影,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她没有抬头看我,没有注意到我苍白的脸,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提前回来,她就那么一路小跑着走了,直到深夜才回。我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没睡。
次日我起得很早,准备汇报完再去医院。推开门就见到张瑾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欢天喜地地叫:“哎呀!你真的回来了!昨天我就梦到你回了,刚刚在同王姐讲呢,我的梦可真准。”小丫头哼着歌儿忙着帮我泡茶,全看不到王姐她们暧昧的笑。我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也是酸酸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坐下来,又感觉到腹部疼痛剧烈起来。张瑾凑到我身边问:“怎么啦,你怎么脸苍白,满头是汗?”我已经回答不出来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同事们七手八脚把我送去了医院,意识朦胧中,我看到了张瑾泪流满面的脸。
张瑾就这样进入了我的内心。我们开始一同出差。在外地,我认识了完全不同于办公室中的张瑾。她是那么活泼轻盈、善解人意,她让我们枯燥刻板的工作变得浪漫和有趣。她也并不是那么娇弱,在一些艰苦的边远地区她也很能适应,从不抱怨。她对我是那样地百般照顾,细致得让我无法适应……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真爱到来让我无法抗拒,我们感受到了无边的激情。
爱已成痛我们伤痕累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感到了同事对我们的异样。这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包装可以隐藏,惟有爱的眼神它无法收藏。纵使我们尽可能低调,也终究没有逃过别人的目光。毕竟我没有再爱别人的权力了。同事都在刻意地回避我们。张瑾说,她快受不了啦。我的妻子,显然已对这事有所察觉,只是一直隐忍未发。她受过高等教育,是一个有涵养的人。我生活在矛盾中,心已被撕成了两半。我无法舍弃张瑾,更不愿失去家庭。我费尽心机,两边安抚,自己都厌恶了自己的虚伪。张瑾开始抱怨,抱怨我们这见不得光的爱情。妻子也开始盘问,冷嘲热讽,居高临下,好像我是一块她随时可以丢弃的破抹布。一个大雨的傍晚,我和张瑾有意磨到了最后。相互凝视却默默无言。突然妻子推门,我们大吃一惊。我惟恐引起冲突,架起妻子就往外推。妻子怒不可遏,在走廊里打了我响亮的耳光。一扇扇门纷纷打开,一个个加班晚归的男女伸出头又赶紧缩回去。我在公司里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无法弥补。回到家,我考虑了一夜,决定了两件事,一是辞职,二是离婚。我知道婚姻到了这一步,已没有补救的可能。我和妻子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互相撕破了脸,也就失去了共处的基础。只是我可怜的孩子,她将从此失去一个完整的家。凌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则短信:我们分手吧!张瑾。
覆水难收只能重辟新路
泪流了下来,却不知道为谁而流。张瑾提出分手,我理应依她,女孩有自己的前途。妻子看了我的离婚协议,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她撕碎那张薄薄的纸,放声大哭起来。我说离吧,我们已无法再虚伪地生活。妻子说不离,我原谅你。我摇头,我不想以一种有罪的身份与你共在一个屋檐下,那样我们是不平等的,我将始终处在一种自我折磨中。“孩子我相信你会照顾好,我也会尽量关心她,你签字吧。”我又递给她一份备用的。妻子被激怒了,刷刷地签了字。我转过身去,掩饰我奔涌而出的泪。十年夫妻啊,就这么劳燕分飞,心痛。辞职很顺利,打了一份信寄去而已,我实在没勇气再去那间熟悉的办公室了。
也许,我可以去找张瑾,对她说我离婚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可是我不愿意。我已经说不清自己对她的感觉了,爱吗?恨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重新再面对她,让我感到就如同面对自己的错。再说,妻子的感情已受到伤害,她要用多大的勇气来说服自己与我共度余生?我不想难为她,也不想以一个戴罪之身卑微地生活在无形的压力中。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我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我背起行囊,准备离开家,离开这座城市。我要重新开辟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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