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高强(化名),男,40岁
有人说,倾诉是一种释放和解脱,同时也是一种折磨(对倾诉者和被倾诉者)。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这种不寻常中支一盏灯,让迷茫的朋友循着这一点儿光,摸索着走自己的路。高强所诉说的,又是一个不愉快的故事。婚姻有时就像是一场赌博,永远存在着变数,而外遇就是其中最大的变数。面对这样一个敌人,婚姻中无论男女都不会有赢家。
“现世的安稳”让我很知足
我和玲是在春天经人介绍认识的,同年秋天我们幸福地组建了小家。那时我在一家化工厂上班,玲自己做些小生意,日子虽清苦了点,但恩爱夫妻百事兴。第二年,儿子的出生又为这个贫寒的小家带来更多的幸福和快乐。很多朋友都非常羡慕我,我自己也觉得,尽管生活还有许多不足,但张爱玲笔下的那种“现世的安稳”是很多人一生都追求不到的。
我是个不太懂得浪漫的人,每天只知道在外面努力地工作,为我的女人和儿子创造好一点的生活环境。对于我的付出,起初玲心里不是没有感激。她和我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女人都渴望浪漫,渴望得到关心和男人的温存。这一点,我比较木讷,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为家庭服务。
生活一直波澜不惊,平静得像一条小溪,沿着它的道路在悄悄地向前流淌。
她和陌生男人形影不离
过了几年,玲在市区盘下一个店铺,由于生意繁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一天晚上,我做好饭和儿子等她回家。待到儿子在桌边睡着了,玲才和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路口。玲说那人是店里的客户,顺路送她回来。我忙着热饭热菜,所以没有追问下去。
后来,我多次到玲那里,都会看到送她的那名男子,他们俩形影不离、有说有笑,让我心里很不快。原本我对妻子的人品是非常相信的,但她一连串的变化不能不让我疑心。她对家、对我、对孩子都不再像从前那样耐心细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一回接个电话半个多小时才搁下,可我们俩的通话时间从来都没有超过3分钟。我虽然在厨房里忙着,可还是敏感地注意到她的反常举动。我急忙出来问是谁,玲恶言相向:“怎么啦?我和我朋友说话也不行吗?你不要管我的事,小心出了门有人揍你。”听到这话,我的血立马涌向了太阳穴。之后,我们吵了,打了,孩子哭了,玲尖厉地叫骂久久回响,原先我小心维护的和谐宁静被无情地撕毁。
这件事后,一道巨大的阴影横在我们中间,我们进入了冷战状态,互不搭理,分床而眠。早上起床后一句话不说,晚上,她在外面吃完饭再回来。到后来,她索性住在店里不回家了。
我被她休了
玲三五天不回家是常事,对我和孩子更是不闻不问。有时我问她在外面干什么,她不好气地说:“以后我的事你不用问也不用管,少知道对你有好处……”这时候我对她的要求已经降到了最低点,我想只要还能维持这个家就行了,别无他求。
一天中午下班回家,看见许多人围在我家门口。邻居告诉我,你老婆到法院起诉离婚,法院警车给你送传票了。我一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男人就这样被老婆休了,我还有什么脸面?
我曾问过儿子,假如我们离婚了,他选择跟谁过, 儿子说:“我当然是跟爸爸过啊。”“为什么不选择跟妈妈呢?”儿子一个劲儿地摇头,“妈妈不好”。我抚摩着他的脑袋,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经过法院几次调解无效,我们离了婚,孩子由我抚养。离婚后我无脸见人,闷在家里饭也不做。好心的邻居看不过去,给儿子端来饭菜。许多朋友也来安慰我:“既然离了,就好好过日子,带好儿子要紧。”
面对五岁的儿子,我想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几天后,我留了一封信给父母,然后收拾起行囊,带着幼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在上海偌大的火车站,来回穿梭的汽车直让人看得头晕,我不知所往。本想很快可以找个工地干些粗活,让儿子有个安稳的住所,可是面对那么多陌生人警惕的目光,我打怵了。儿子的小脸红红的,摸摸额头,感觉烫手。我不忍让儿子和我一起受罪,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回家。
我在她家屋檐下睡了20天
我满脸胡碴地带着孩子回到徐州。家里冷冰冰的,让人心凉到了底。
每到夜晚,我就会想很多事情,翻来覆去总睡不着,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玲回家。我叫起儿子,又哄又劝地告诉他去接妈妈,儿子磨磨蹭蹭地就是不愿去。好说歹说,我把儿子放到自行车后座,直奔玲的娘家。
骑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到地方。玲冷冷地看着我们顶着寒风而来,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她把儿子领进了家,转脸关上了门。
那夜,我在玲窗户下的马路边坐了一夜,盼望着她会良心发现给我送一杯热水、一件棉衣,可是,没有。天亮了,行人冷冷地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我回头望了一眼玲的窗户,骑车上班去了。
自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到玲窗户下的马路边坐着,困了就合衣靠着墙根打个盹。有一天夜里,我被一阵急雨打醒,才发现衣服已淋湿了,我蜷着身子,挪到一群乞丐中间。我现在和他们也差不多了,是个十足的感情乞丐。
二十天后,乞丐终于等来了那可怜的一点施舍。玲跟我回家了。
一再忍让却唤不回她的心
为了把日子过好,我借了1万块钱,开了家建材商店。起初我经营得很难,除了进货和交房费,基本上就不剩下什么钱了。我苦苦支撑着,两年里,我拼死拼活地干,直到两年多以后生意才慢慢有了起色。生意上的好转丝毫没有改善我和玲的关系,我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精神折磨,无人知晓。
玲仍然不悔改,经常为不回家找各种借口。有一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要到她妈妈家住,不要给她打电话。我留了神,第二天拐到岳母家,岳母说,她多少天都没有来了。听了这话,我头立刻炸开了。我打电话给玲,她不知羞耻地告诉我,她就是在外面过的夜,我管不着!我一再地宽容和忍让,并没有换来所希冀的安宁和幸福——我们不停地吵,我摔了她的手机,她也摔了我的小灵通。尽管在我的意识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男人都不该动手打女人,可玲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你越退让她就越狠,不但撕烂了我的衣服,还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她的牙印。
我终于明白,我们夫妻间的情分真的已经到头了。我最终还是失去了那个曾经悉心经营了十余年的家。
每当我看到胳膊上的牙印疤痕,就会想起这多少年来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我真的好希望能有一位相知相爱的人陪我过平静的生活。
走进围城的人想要真正走出来实在是太难,聚聚散散,分分合合的闹剧每天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上演。高强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选择了离开,更选择了维护人的尊严。其实,结婚离婚虽然不是一回事,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让生活更加幸福。两个曾经牵手的人突然分手,或许并不是最大的不幸。聚也好,散也好,何不让这其中少些怨恨、多些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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