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段感情在一开始带给我的是无数欢欣与新奇,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美好。在和小菲相恋的过程中,也是我与N个女孩子“斗智斗勇”的过程。
我和小慧曾在某一天的电话里约好了晚上的见面时间,可是由于我身体实在不适,那天下午,我临时取消了我们的约会。晚上的时候,小慧给我发来了问候短信,嘱咐我得了重感冒要多喝水。她的细心与温柔让我非常感动,我不禁揣测着她的模样,心里也急于想早点见到她。几天后的一个黄昏,我和小慧终于见了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着俊俏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只是她的表情非常凝重,与她青春靓丽的外表相去甚远,我知道这又是一个为情所伤、为情所困的女孩子——
一阵尖叫
第一次见到小菲是在5年前一个春天的下午。记得那天下午我们正在机房上电脑操作课,当我正埋头专心致志敲打键盘时,猛听到班里的几个女孩子一阵尖叫,如此疯狂的举动让我以及全班同学在瞬间便抬起了头,于是,我们看见班主任正带着一个男生站在讲台前。在看到那个男生的一刹那,我终于知道了那几个女生发出尖叫的原因,因为这个男生太帅了。他一米八几的个头,挺拔而高挑,他的眼睛很大很亮,鼻梁高高的,嘴唇不厚不薄,唇线非常分明。当我急速搜寻记忆的角落时,我终于在香港影星谢霆锋的身上找到了他的影子,而以后,很多同学都同意了我这个观点。在班主任的介绍中,我们得知这个男生叫小菲,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在今天才到我们这个班报到。只是当同学们对小菲的到来报以热烈的掌声时,他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神情间有着几分冷淡与散漫。小菲的这种作派让我很不舒服,当身边一个女同学问我是否会喜欢上小菲时,我连忙摇了摇头,因为我感到我和小菲分属两个世界,他不是我所欣赏的那类男孩子。
那天,小菲以让女生尖叫这种非常张扬的方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以后,他的帅气更是让他成为了学校的焦点。我所在的那所职高学校校风不甚好,学生早恋现象非常普遍,而80后的女孩子,对于感情的表达总是很率性、很直接,所以,小菲的帅气让他成为了众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而小菲似乎也非常乐于在女孩子间周旋,以致关于他的“桃色新闻”总是很多很多。
当身边的一些女同学热衷于早恋时,我依然是埋首学业的乖乖女,因为我心中还有着很多高远的理想。我的刻苦让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是家长与老师都非常放心的好孩子。当班里的女生都围着小菲转的时候,我是唯一和他保持距离的女生,甚至很少用正眼看他,我总觉着小菲太虚荣、太张扬、太自以为是。
我不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女孩子,按理说,小菲这样的男孩是不会注意到我的,可是当所有的女生都对小菲顶礼膜拜时,我的冷淡反而激起了小菲强烈的好奇心,大概他不能接受有人无视他的存在吧。小菲总是找各种机会和我搭讪,只是我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那年的5月底。
一抹嫣红
5月底的一天,学校举行一年一度的田径运动会。那天,小菲代表我们班参加3000米比赛。比赛中,很多选手因为体力不支,纷纷在中途退场了,场上只剩下了几名运动员,小菲是其中的一个。一时间,这场比毅力、比耐力的比赛吸引住了全场观众的眼球。最后的冲刺时刻,在大家的加油声中,小菲咬紧牙关,赶超了两名运动员,率先向终点冲去。小菲出色的表现激起了全场观众的热烈掌声,而我也激动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当我代表班级向小菲表示祝贺时,他深深地看着我说,是我给了他坚持到最后的力量,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集体荣誉感很强的人,他非常想拿一个第一名,为班级多积几分,好让我开心。小菲的这一番表白让我心中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毕竟一个女孩子难以忽视一个男孩子对自己的在意。
自那天之后,我和小菲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接触开始频繁起来,而我最终未能抵御住他的诱惑。小菲不仅长相俊俏、举止潇洒,而且能言善道,甜言蜜语来得非常自然与流畅,让我感到非常受用。或许我以前的生活太过循规蹈矩,小菲的玩世不恭、小菲嘴角坏坏的笑,甚至他吸烟时,神情间的些许不羁,都深深地吸引了我。而有我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孩子相伴左右,小菲也颇有成就感。我和小菲开始形影不离,校园里关于我们的传闻也多了起来,只是很多人都很诧异,我怎会和小菲这样的“混混”玩在一起。
人们常说,“近墨者黑”。在小菲的影响下,我的世界观开始改变,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上进,行为举止也开始随便起来。不久,我和小菲恋爱的消息传到了班主任的耳朵里,班主任非常震惊,开始找我谈话。班主任苦口婆心,规劝我不要早恋,更不要和小菲这样的男孩子走得太近。可是当时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法理解老师的一片好心,反而对她有抵触情绪。
一天下午,我的父母不在家,我把小菲带到了家中。我和小菲嬉戏打闹,玩得十分开心。正值生理成熟期,我对异性有着这个阶段特有的好奇,但更多的却是无知。当我和小菲的身体偶尔碰触在一起,我的心跳得如同擂鼓般,狂乱而甜蜜。小菲望向我的眼神越来越亮,当他将我整个人抱起的那一瞬间,我紧张得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小菲将我放在了我的小床上,他吻我,他褪去了我的衣衫,而我一直在瑟瑟发抖,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将要发生什么,我并不知道,只是在害怕之余,我似乎又在渴望着什么。当小菲进入我的身体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黄昏,小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床单上一抹嫣红、下体隐隐的痛,让我知道我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天,恐惧袭满了我的心头,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
两次人流
那年我16岁,在懵懂之中,我失去了第一次。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我的年龄让我还没有太强的自控力。以后,生理成熟期特有的生理渴望,让我寻找一切机会和小菲在一起。只是我对性依然有着太多的一知半解。当我3个月未来例假时,我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母亲却从我呕吐等反常的举动中,察觉到了什么。当她向我问起时,我哭着说出了一切。母亲的震怒可想而知。
生气归生气,母亲还是以最快的时间带我去医院作检查。当医生告诉母亲我已怀孕3个月时,母亲望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深深的失望与伤心。虽然有着太多的埋怨,母亲想到的还是如何做对我是最好的。
为了保护我的名声,母亲为我的人流手术作了周密安排。她在外地一座城市,给我联系好了一家医院。几天后,母亲带我去了那里。那天,我躺在手术台上,当冰冷的器械穿越我的身体时,我哭了,多少天的恐惧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渲泄点。
回到徐州后,母亲约见了小菲的父母,将我和小菲之间的事情向他们和盘托出。小菲的父母一面替小菲向我们赔不是,一面拿出钱来要给我补偿。母亲冷冷地推开了小菲父母的钱,只提出了一个要求,便是不许小菲再和我来往。
几天后,我回到了学校,按理说,我应该吸取这次教训。可是当我看到小菲时,父母的衷告,还有我曾经对父母的负疚都被我抛在了脑后,我深陷爱海,无以自拔。
我和小菲依然保持着恋人关系,小菲的家境不好,我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烟、买午餐,虽然年龄不大,但我对爱情很执着,看到小菲高兴,我便感到无比的幸福。经历上次怀孕事件后,我和小菲在性事上也成熟了许多,在一起时,也知道采取避孕措施了。可是临毕业那年,因为避孕失败,我再次怀孕了。为了害怕父母怪罪,我和小菲决定向他们隐瞒这件事情。
因为我们的零花钱有限,最后,在要好同学的资助下,我们去药店买回了堕胎药。可没想到的是,我吃下药后,反应非常厉害,腹痛不已、流血不止,我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为了不让父母和老师看出来,我只请了一天假,便带着肉体的疼痛与精神的折磨,来校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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