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遇见潜,千里迢迢地,从祖国的最北端跑到最南端去遇见他。在这之前,我已经是正的女朋友。
就像遇见潜,千里迢迢地,从祖国的最北端跑到最南端去遇见他。在这之前,我已经是正的女朋友。
当然,我们还没有打算结婚。但我早已经把正看成是我此生的归宿了。两年多的相处,他一如既往的包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他那独一无二的叫人上瘾的宠爱,早已像空气一样地包围了我,成为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通过正的帮助,我来到了深圳。
初初别离,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着相思与离愁。每个星期我都要写两封信给正,他有时写得更多。电话打得很少,那时我刚刚找到工作,正大学还没有毕业。
《珍珠港》刚刚上映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去宝安区的电影院看的下午场。影片的内容全都模糊了,只记得那片子超长,而一半的时间里,我只是坐在那里哭,没有缘由地一直哭,买的两听雪碧,都化成泪水释放了出来。
正在信中说:鬼知道是为了什么,我要把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真傻,真的,明知道我会很想你,明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会有多孤单,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每次写信的时候,都是流着泪;每次看信的时候,也都是流着泪。我想人一生的眼泪应该是有数的吧,那我在深圳时,在和正分别的六个月里,我应该是把一生的泪都流尽了,是的,在那以后我的眼睛常常干涩得要命。
无论是爱还是恨,过分强烈的情感都是容易疲倦的。一个人的日子过久了,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的世界从来就没有过正,而一切不过是我的想像而已。
这时,我遇见了潜,一个让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贵州男人。
中秋节和国庆节碰到了一块儿,公司放假三天,还请了乐队、歌手、司仪,在露天的篮球场上举行了热闹非凡的中秋联欢会,轮到我上台演节目时,他到台上来给我献花,那天晚上,我是惟一一个收到鲜花的人。也是这天晚上,我对潜的印象一下子深刻了许多,高高的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子,宽宽的额头,浓浓的眉毛,笑起来一排整齐的白白的牙齿。
他知道我是北方人,常常在出去会餐的时候,强烈提出要去东北饺子馆。从没有人质疑过潜的出发点是什么,因为他,在半年就结婚了。
潜在深圳呆得久了,会讲广东的白话,说话时,软软的,加上他低低的嗓音,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但是他一心想要说好硬梆梆的普通话,就一再地要拜我为师,我答应了。因为他想听我说话,我也想听他说话。
(实习编辑:徐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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