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是我的女儿,准确说应该是养女,我和王涛再次组织家庭时他带过来的,而三子是我雇的临时工。三个人守店不多不少刚刚好,刨开成本、房租、伙食、水电以及薪水等开支,还有两千多元盈余,加上王涛开货车挣回来的钱,一家人过生活马马虎虎。
生意清闲,我打算赶在银行关门前去办理点存取款业务,顺便进些货回来。出门时正好3点,我不忘嘱咐一句,“小惠,三子,好好看店。”
5点左右,事办完了,我拎着打的货,却拦不到一辆的士,于是想起给王涛打个电话,让他绕个道捎我回家。不料他的手机关机了,我一通电话追到公司里,共事的师傅说:“老王手机没电,一个小时前就回去了。”
我只好自力更生。等将货盘进店,差不多6点了,三子一个人在店里,却不见小惠的影子。
“丫头上哪儿去了?”
“她喊肚子疼,回家吃药去了。”
“走了多久?”
“大概半小时吧。”
三子噼里啪啦不假思索地答着,我嘴上挂着淡笑,身体里每个毛孔却在冒着冷汗,各种关于王涛和小惠不好的猜想,在脑子里乱窜。这绝非无稽之谈,我略显龌龊的念头源于他们早露出冰山一角的苗头。
其实,王涛和小惠两人也非亲生父女,老王第一段婚姻维系了不到3年,就被嫌他无用的老婆给甩了,此后十来年他一直未再娶,是小惠的妈妈改变了他独身的想法。只可惜,那可怜的女人在大前年死于一场车祸,而小惠的亲生爸爸英年早逝,她成了个孤女,老王于是咬咬牙,决定带着这个命苦的养女过日子,有粥喝粥,有肉吃肉。
人穷志不穷,这也是当初我看上老王的原因,我们都是受过婚姻之苦的人,了解风雨中飘摇的辛苦,抱在一起过日子,苦也是甜。记得小惠头一回上家里来吃饭,有点认生,我搂着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妈妈一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
凭良心说,三个毫无血缘的人重组家庭的确需要勇气,我不是假装伟大,而是真心实意。那以后,但凡我的事儿老王均十分上心,私下用车帮店里运货、接送我上下班,家里有了个男人,装灯泡、通下水道、灌煤气之类的粗活,不用我再发愁了。人前人后,小惠亲热地叫我妈妈,念完技校,她进商场当了名营业员,虽说收入微薄,但也晓得逢年过节孝敬我们。一家三口的和睦,让我有种“寒冬过后,便是暖春”的满足。
老王和小惠父女的关系倒真是出奇地好,手挽手出门,一起过早,有时连下班也是前脚跟后脚,日子长了,连隔壁邻里都觉得怪别扭,拐着弯子提醒我,我老是向着他们,说:“天下哪有父女不亲的?感情好才正常!”
可这份信任不久就不攻自破了。一个周末的晚上,小惠坐上老王大腿撒欢的一幕被我撞上了,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从脑盖烧到下腹。作为上辈,这么干就叫乱伦,可老王拼命辩解,说小惠从小缺少父爱,感情还不成熟,给他一点时间,关系慢慢会理顺的。我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他灌下了迷魂汤,不过为解心有余悸之忧,我劝小惠辞掉了商场的工作,来店里帮忙,人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总归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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