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淫秽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随即一把拉下他的长裤,白皙柔嫩的长腿立即呈现。
“老大,待会儿也让我们玩一下。”这男孩简直是旷世极品,瞧瞧他那白得不可思议的赤裸胴体,男人们吞了吞口水。
“别急,”粗野男人淫秽地笑。“等老子爽够了就让你们玩到过瘾!”他拉下裤头拉链,一把抬起雪白的双臀。
“不要!放开我!”男孩惊惧地尖叫。手脚被缚,全身赤裸,这副屈辱的模佯让他害怕的滑下泪水,他奋力地扭动全身挣扎。
“你的声音真好听,叫得我全身都热起来了!”男人淫笑。男孩有双美丽的眼睛,他的声音清亮悦耳,挣扎时的叫声尤其让人浑身酥麻。这桩买卖,值得。
黑暗的夜色,迷豪泪眼绝望地淌泪。汉城的午夜就是这样,漆黑的巷道里不管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件都不会有人关心注意、伸出援手。
汉城的街头,一个受辱的男孩,一群一逞兽欲的男人,以及一个――冷眼旁观的男人。
男孩身上已布满挣扎淤痕,他侧过头不愿看见自己将受凌辱的情况,似火的双眼蒙上水雾,远处男人的身影却意外地落入眼中。那是方才出现的男人。
他站在那儿做什么?既已打算不插手,又何必留在那里?
手脚仍是不停扭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再次不耐烦的甩了他一掌;他被打得头昏眼花,顿时丧失的知觉迟顿地传来男人粗暴的对待。男人扳开他的臀,一手扶着恶心的男人欲望,眼看就要长驱直入――
“不要!”男孩元法忍受地望着看似无人的地方哭吼:“不管你是谁,我答应你!求求你,救救我!”
答应他不知为何的条件,总比现在让一群男人轮暴的好!、
“省省吧,天皇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了!”男人淫笑的将欲望抵住入口。
“早些开口不就得了。”
高大的男人嘴角叼了根雪茄,自明暗处走出,看不清楚的夜色中,那双强悍的黑眸竟锐利得让人心头打颤。
同样是在道上混的,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发散的气息看得出绝非泛泛之辈,围住男孩的几个男人有些畏惧地退了几步,但压住男孩的男人却早被邪欲冲昏了头,压根没注意。
“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这小子是我的!”粗野男人头也没抬,沉浸在将要占有男孩的动作上。
“好多年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了,”高大的男人居然笑了。“天皇老子见到我都得让我三分,我的力量可比天皇老子大得多,你要不要试试看?”他霸气十足地弹了下手指,四面八方突然出现数个人影,将以男孩为中心的男人们包围。
“让他们见识一下连天皇都畏惧三分的文家吧!”男人再次狂妄地弹了下手指,数个人影开始动作,几乎就在一瞬间,所有压制男孩的男人全部倒地不起,痛苦呻吟。
男人一脚踩上带头男人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痛苦不已的男人。
“文家祖训第一条:敢动文家东西的人,下场只有死。”他好轻好柔的说着,表情仿佛谈天一般,脚下却是毫不留情,黑亮的皮鞋抵在男人颈边,踩断了男人的颈。
高大男人的部下就像突然出现时一样瞬同消失,暗黑的巷于里仅剩男人们的尸体、满脸泪痕紧紧抓住破碎衣襟的惊慌男孩,以及一个充满霸气的狂狷男子。
男人大步朝男孩走来,颀长的身躯在他面前蹲下。他捏住他的下巴,一把将男孩的面容抬起。
“我救了你,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的条件是:从此以后你是我文政赫的所有物,跟着我说一次。”
这是今晚男孩第一次近距离瞧见男人的长相。
朦胧月光下,男人有副刚毅飞耸的浓眉,深邃的棕色瞳眸,刚健笔直的挺鼻,厚薄适中的性感丰唇,苍劲有力的下颚有着充满男人味的胡渣,不见杂乱颓靡,只有粗犷不羁的强悍气息。
雕凿的粗犷五官自有一股慑人的强硬气势,男孩不由自主、恍如受蛊惑般地开口。“我是属于文政赫的所有物。”
“好孩子。”文政赫满意地点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皓,李善皓。”男孩回答。
“很好,皓。”文政赫将他拦腰抱起。他唇贴在他耳边,吐出一字一句似催眠的命令。
“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记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
皓被带回一栋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筑。
以占地近十坪的“枯景”力中心,东南西北四方各有栋互相连结的传统日式建筑,四栋建筑物相连成一中空的正方形,包围住中央的“枯景”。
枯景,是指庭园设计的小花园。古典风味的石阶,修剪整齐的矮树丛,造型典雅小巧的石桥流水,华丽的石雕、石灯盏、石洗盆,以及质朴的茶亭,在在显示屋主的财力丰厚与品味。
日本建筑偏好的材料是松木,东南西北四栋建筑物也不例外,这四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挑高的空间设计顶着一瑰丽繁复的屋顶,宽大的屋檐细致华丽,房与房之间以可拆卸活动的隔板力墙;室内与室外区隔的格子滑门部分则是使用半透明的障子或是厚重的不透明祆纸屏风。
东苑,位于大门左手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文家仆人居住的地方;西苑,位于大门右手边,是文家两位少主的地盆;南苑,正对高墙围起的大门,是客人留宿的客房及开会、接待的议事厅;北苑,层层护卫在各栋之后,它是文家龙头的天下。
四栋建筑以回廊相互连接,回廊因而成为连接室内室外的空间。日式建筑的地板常是架高的,因此房屋的地板和地面并不相连接,使得室内与户外相互流通。
东西南北栋外围则覆以占地数亩的樱木林为屏障,樱木林外才是围墙高耸的护卫大门,至于一些巡逻的警卫则是居住在东栋与围墙间的樱木林之中的几间小屋。
李善皓就这样被带进这栋看来非富即贵的建筑物里。他并不明白东西南北栋有何意义,只知道自已被带入东边的房子,一间门前挂着“牲门”牌匾的房里。
他被带去净身,洗去一身脏污,换上夏季浴衣。再度让人领回牲门时,已有一名女子以正式跪姿坐在那里。
李善皓战战兢兢的同样以跪姿坐在女人前面。
“我是李晶,文家的管家,告诉我你的名字。”女人如此介绍。
“皓,李善皓。”他老老实实说。
“李家服侍文家族已有数代,既然你是先生带回来的,就乖乖听话。待会儿,先生会过来告诉你你将去的地方。”李晶面无表情的站起来。
“对不起,请问……”皓的开口打断了李晶离去的步伐。“请问,这里是哪里?”
“牲门,文家决定下人去留的地方。”李晶回头看他。
“我可能会被派去做什么?”说不害怕带他回来的男人是骗人的,皓只能先询问看来无表情的李晶,他的命运将会如何?
“哪里缺人你就去哪里,这要依先生的心情而定。”她回答,眼底闪过一抹余光。
“你自己……好自为之。”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她离开了。
是错觉吗?她眼底闪过的是……同情?
李善皓忽然打个冷颤。只剩他一人的“牲门”里,他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
“李善皓,二十岁,国中时辍学,家有父母及小妹三人。妹妹李善雪十六岁被母亲逼迫卖淫,不久后自杀;两个星期前他被卖入腾组,腾组是专门贩卖男孩的人口贩子,专供高权贵人玩弄。”
李臣和跟在文政赫身后,将李善皓贫困的身世,在带回他的两个钟头内完整级告。
“听来还真是让人同情。”文政赫要笑不笑的在北苑与东苑连接的回廊上走着,高大的身躯以合身的西装包里,粗犷五官十分俊野。
“先生打算如何安排?”李臣和必恭必敬的问。同情?服侍他多年,他的主子最不可能有的情绪就是同情。
“把他送给金好了,最近他老抢我们生意,我需要人缓和金与监视他。”
表面上,文政赫是成功的商业人士,所经管的饭店、酒吧遍布全韩国;私底下,文家数代以来以经营情报往来及军火贩卖为主,而台面上饭店酒吧服务业的生意,虽然人多嘴杂、龙蛇混杂,这却是暗地生意的主要来源。
文家一手掌握白道政要的桃色机密、一手握有黑道赖以生存的军人枪械,在韩国,文政赫叱吒风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然而近几年,却出现另一集团急速成长,它由金慎带领,霸占关西地区,专抢文家生意。
都说文家全面垄断韩国政经,又为何有金这类人出现?只因前些年,文政赫将生意转战欧美大陆,无心经营已掌握在手的韩国,这才让金慎有机可趁。
金慎是个人才,冲着他敢挑衅文家这点,文政赫就给予肯定;只可惜人都是有弱点的,金慎的性好男色是他的败笔,只要有好货色进贡,就会变得很好说话。
文政赫狂傲的咧开嘴,笑容在他粗犷英俊的五官上显得狂野。真好,他找到新玩具了,李善皓,注定成为他与金交手的牺牲品。
心念一转,他向李臣和吩咐道:“带几个男人过来,我要好好调教他伺候男人。”
李臣和领命离去,文政赫在牲门门口站定,推开活动隔门,李善皓正襟危坐的跪着,看得出他很紧张。
他很瘦小。这是在看见洗净后的李善皓时,文政赫的唯一结论。
以二十岁的成年人来定,身高约一六五的李善皓根本就是骨瘦如柴。文政赫在打量他的同时也在他面前盘腿而坐。
他瘦骨嶙峋,面色惨白,长期的营养失调与不常在阳光下走动,造成他身形瘦小、肤色如雪。
巴掌不及的小脸洗净之后,在肤似雪的村托下格外妖艳;黑水晶般的杏眼像火一佯美丽,小小的鼻头煞是可爱,因紧张而让自己咬红的唇诡艳地让人想吞下肚。
打量的视线滑落仅穿裕衣的敞开胸口,白皙的肌肤有着骨感的魅惑,因细瘦体型而深凹的锁骨处性感得不可思议。
锐利的棕眸最后落回他脸上,固定在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喜欢那双眼,倨傲、防备、不认输;他是身处牲门,待宰的羔羊,他是该害怕的,可眼里,却是高傲的神色,仿佛什么判决都不会影响他高洁的尊严。
很有趣,文政赫咧嘴一笑。要是将他保妒自己的尊严狠狠扯落地,到时,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李善皓很惊慌,这是个陌生的环境,眼前的男人强硬而充满威胁;他的一生卖给了这个男人,他很害怕,却不愿流露。命只有一条,他有强大的自尊与念力,支持他勇敢活下去,他双眼炯亮如火,勇敢迎接他生命的转折点。
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你了解牲门的意思吗?”许久后,文政赫开口。“它意味着在这里的每个人甚至每件物品,都会像牲畜一样,任我驱使、任我宰割。皓,你害怕吗?你害怕你的未来吗?”
“你想怎样?”原来这就是“牲门”的意思,难怪李晶会露出同情的眼神。他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个牲畜罢了。
“我打算把你送人呀!”文政赫弹了下手指,门外涌进五个大男人。“他们会好好调教你,直到你习惯男人,学会伺候男人时,我要把你送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他若仔细调养,会是个美人。
文政赫啧了声,真是便宜了金慎。
调教?矜持的冷静破灭,李善皓震惊的跌坐在地。
“你要把我送给男人当……玩物?”他自齿缝间挤出话。
“你要这么想也行。”俊野五官满不在乎。
他使个眼色,男人们领命的走至皓身边,一人制住他双手,一人抬高他的腿,一人强行脱下浴衣,手指在他赤裸的身躯游走,一人握住他毫无反应的男性揉搓,一人在他被迫敞开的股间涂满润滑的液体。
第二章
不再说话,是我对命运做出无言的抗议。
我认命,并不代表我不会提出控诉。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运;不是你。
可你呼风唤雨惯了,你不爱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对我,好残忍。
我哭泣,我求饶,我呐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换来的,是你更粗暴的对待。
声音,是给人听的,如果无人理会,又何必发出。
**********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个晨昏就在文政赫的占有与凌虐中度过。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体,摧毁人的自尊,三天里,李善皓就像破布一样任他蹂躏,无力反抗。
他对他残忍不留情,不过是要证明,他,李善皓,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皓全身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呵,称它为欢爱,倒不如说是强暴;私处布满血渍与男人的精液,屋子里,是浓郁的血味与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虚脱,手脚无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将他拖了出去,来到另一间房。
房里有人定时送三餐进来,可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一直维持被人拖进来时的同样姿势。赤裸的身躯只单单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势卧于榻上,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可不论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没有力气,干脆动也不动。
送饭进来的下人神情做慢、动作无礼,在接连数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动拿出来时,他们甚至不再送食物进来。
说得也是,皓自嘲的牵动嘴角。
自己又不是文家的贵客,他只是文大爷一时兴起的玩具,比下人还不如。他们不鄙视他,才叫奇怪。
也许醒着的时候曾感觉饥饿,可他并没有呼喊;身体的温度似乎很高,他也没有求救。
在宛如深渊的人间地狱里待了三天,他哭泣、求饶、嘶喊,换来的是更无情的对待;他明白,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这栋屋子里,不论他说什么,想什么,都不会有人理会;这是文政赫的天下,他区区一个小玩具,又有谁在乎他说的话?
不再开口了,这里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他的声音、他的意愿,对于这里的人而言,没有任何价值;说话,浪费时向、浪费口水,他不再开口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听。
童年时他过得很辛苦,爱赌博的父母从不在乎他与小妹,他只能自立更生养活自己与妹妹;他过得很苦,什么苦工都做过,什么恶心的馊物都吃过,只要能活下去;那些,他可以不在乎。
环境逼迫他如此生活,可是他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尊严,是他仅有的东西,起码他从不曾牺牲身体,以求温饱。
文政赫狠狠撕碎他的自尊,毫不留情的宣告他只是他的玩物。身体很痛,心更痛;身体被撕裂,自尊被扯碎,他好累,实在不晓得,失去仅有的尊严后,他还该不该活着?
长时间滴水未沾,身体很干涸。五天?十天?二十天?已有多久没有人进到这间屋子里?
也许,就这样死去也不错。起码,不再有人可以凌虐他了。
对不起,雪。曾答应你要好好活在世上,替你看遍这个世界;可是,这世上好累,也好痛苦。
你不会忍心,让我孤独活着吧?
好累……真的好累……
迷离的眼已不再有火的光芒,混混浊浊,半眯半合,眼皮变得很沉重。
也许这次,眼一闭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真好,他就要解脱了……
**********
哥哥,你来错地方了。
雪,我没有走错,我好想你。
你不该来这儿的,回去吧。
可是我好想见你,哥哥好孤独啊!
时候到了,我们自然能再见面。回去吧,别再走到这里来了。
身体忽而向后弹去,距离美丽的雪越来越远了。
雪,别再丢下我了……
雪!
眼皮忽然掀开,李善皓细细喘着,全身肌肉因突然清醒而万分疼痛。
他梦到雪了,疲惫的眼眸再次合上。
梦中的雪,美丽依旧。
时候到了,我们自然能再见面。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到了?我好想你呀……
“你醒了?”男孩的声音忽然窜进耳里。
惊恐的睁开眼,一时用力差点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可惜他连龇牙咧嘴的力气也没有。
映入眼里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漂亮的瓜子脸有着细细的眉,魅惑的凤眼,红润的樱唇,肩头披散着滑顺的长发,他看起来真的好美丽。要不是因为方才听见他的声音证实他是男孩,他一定会以为他是女孩。
“晶说你叫皓。”他可爱的朝他一笑。“我是葵,文葵。”
文葵?皓微乎其微的抖了下。这么可爱的孩子竟也是文家的人?
“听说你是我老爸带回来的人呀?老头也真是的,都三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还敢吃嫩草!你看起来应该只和我一样大吧,我今年十五岁。”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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