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文只是个普通的职员,经常来我开的餐厅里吃饭,一来二去的,我们熟悉了。他又高又瘦的身影,还有说话办事时沉稳的气质让我心动。
有“感情基础”的情人
2000年的冬天骤然地冷了,蔓蔓向我炫耀她新买的钻戒,那晶莹的光泽闪得我眼睛疼。“他帮我买的,”蔓蔓说的“他”,是她的情人---辰。
1999年前,我就知道了蔓蔓有了情人。当她第一次兴奋地告诉我“我们在香格里拉开的房哦”时,我就瞧不起他们俩。感情是两个人精神上的事情,怎么能掺杂着钱的因素?
我和匡文要比他们真挚得多。虽然我们住不起香格里拉,但是我们有自己温暖的小窝。每个中午的午休,我们都要从各自工作的地方打车,去我们租的房子,休息个把小时---那就是我们最浪漫的约会。
匡文只是个普通的职员,经常来我开的餐厅里吃饭,一来二去的,我们熟悉了。他又高又瘦的身影,还有说话办事时沉稳的气质让我心动。
那是6年前,匡文开口约我去跳舞、吃饭,一个星期后,他带我去武汉广场买了一块手表,400块钱,然后我们去了宾馆……一切都那么自然地发生了,我们之间的暧昧和微妙仿佛成为了一种默契。
匡文有些激动,他拥着我说,“我找对了人!”我知道他说的意思。我见过他的老婆,那个干瘦、留着男孩头发的女人,嘴唇涂得再红,也没有丝毫女人味。我躺在他的身边开玩笑地说,“你用400块的表就收买了我的心。”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从一进餐厅,我就喜欢上你……”我陶醉在匡文的话语里。
那一年,我才27岁。匡文40岁了。
老公和情人我都要
即使匡文的老婆再没有女人味,尽管我的家庭平淡如温开水,但我们谁都没有离婚的念头,可谁都舍不得先说离开,那么就这样在一起吧。
丈夫秦是我的初恋,我也希望他是我爱情的终点---当然,遇见了匡文,这是个意外。丈夫对我的照顾和信任,让我在家庭里有自由的空间,也是这样的空间,让我有机会背着他和匡文约会。刚开始,一回到家看见秦的脸,内疚就把我的心揪得死死的。可是时间一长,似乎内疚逐渐被匡文给我的爱冲淡了。
在我和匡文租的房间里,他为我打来热的洗脚水,帮我仔细地洗脚,把脚底厚厚的茧泡软,然后用小刀帮我去角质。“你经常穿高跟鞋走路,不去角质会疼的!”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打趣问他,“那你为你爱人也这样做吗?”“她?”他嫌弃地说,“脏,我才不愿意抱着她的脚!”
我感受着那股来自匡文胸怀里的温柔,从趾尖一直传到了心窝里。
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我让匡文带着我父母去看病。一天忙下来,父母对他赞赏有加,“匡文是你的什么朋友啊?他对我们真好,一路上都扶着搀着,连进车门,都用手帮我们挡着头顶。”他这点就比秦强。
我一和婆婆吵架,秦便要当着婆家的人数落我几句。而这样的委屈,总能在匡文身上化解。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俩我都爱的原因,丈夫给我家庭温暖,而匡文补充着家庭里的缺陷。
“你真是贪心,两个都要。”匡文笑我。我也笑,他还不是一样。
一试就破的婚外情
可是女人的心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就想拥有他的全部,尽管,我只是匡文的情人。
他总是那么忙,忙得让我胡思乱想。我的好奇和试探在蠢蠢欲动,终于,我用另外一个手机号给他随便发了一条祝福短信。“你是?”他立即回复。“我是从江夏来武汉打工的女孩子,老公在家乡。我一个人特别苦闷。”“哦,那很孤独的啊……”
我的怒火“呼”一下子烧起来,这个游戏,我想玩到底,看他怎么收场。
我忍着一晚上的心痛,躲在被子里和匡文发短信,用暧昧的口气,聊得泪流满面。“既然说得那么投机,你明天请我吃饭吧?”我说,“好,明天下午中南路口的餐厅见!”
那一晚上,我整夜合不了眼睛。
第二天下午,我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我今天晚上有应酬,很忙!”他匆匆挂了电话,我马上拦车去了中南路。
餐厅里,我们碰了个面对面。他居然那么镇定地望着我,然后笑着拉住我的手,“肖黛,我就知道是你,来来,我们一起吃饭。”
饭一吃完,我们去了宾馆,进门我就甩了他一耳光!“我错了,再不会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的原谅。
他怎么可以背叛我?匡文在我心里,已经是和丈夫一样重要的角色,我爱他,这样的爱,容不得半点沙子。
“我想和你一起,就这样变老。”他说,我们哭过后,相拥在床上,如果这算一句承诺,我就融化在这句承诺里。
爱了六年说再见
今年,我的工作发生了变故,从汉口去了武昌,和匡文隔了一条江。渐渐地,我们见面越来越少了。如果我不联系他,他可以忙得一连一个星期不和我打电话。
他难道不想念我了吗?匡文后来说,你当我妹妹吧,我们从此以后见面就聊聊天,吃个饭什么的。我说不,不做情人,就做仇人。
上个月,为了给他生日一个惊喜,我厚着脸皮,悄悄提前开了个房间。我打电话给匡文,“生日,我要给你个礼物,地点在宾馆,自己来找我。”
我从中午一直等到下午,还是不见他的影子。终于按捺不住给他电话,“我回家乡,妈妈为我过生日……”他的语气里明显有搪塞,“你骗我,你妈妈从来不为你过生日。”“哦,要送个朋友去机场……”他一个比一个离谱的理由让我觉得好笑。
“好,如果你骗我,就不得好死!”他气得吼起来:“在我生日诅咒我?你以后再不要找我!”
电话挂了,我哭得不能自持。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欺骗我。
可是我已经爱上了匡文,这样的落寞,如失恋如离婚一样,深深刺痛我。
匡文说到做到了,他没有再联系过我。失落和怅然一起涌上心头,原来6年的感情,毕竟是情人之爱,不是夫妻白头。和我相爱到老的,也许只有丈夫秦,再无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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